針的體積和形狀,不僅決定著針的用途,更是關系到物理特性,古代的九針就是根據(jù)其體狀而決定其用途。在今天則是以長短和粗細不同的毫針和三棱針為常用。而針身的粗細則可以影響到針效,細針雖不易出血,危害性小和病人的痛感輕微,但效果較之粗針也有所減低。粗針雖然易于出血,危害性可能較大,痛感增加,但效果也有所提高。這是由于針刺是一種急劇的損傷性刺激,透皮貫肉,必然有針孔的損傷與組織液向針孔中滲出。這種損傷在出針后也可形成為一種繼發(fā)性刺激,因而粗針的效果也就較之細針的效果有所提高。
針刺滾章在粘字時由于是往圓周上粘,字的邊、角容易翹起來,可事先準備一些大頭針,一只蠟燭,一把鉗子。對特別容易翹的字角,用鉗子夾住大頭針的“大頭”部,將針尖伸到燃燒的蠟燭火苗上燒一小會兒(一般1——3秒鐘),迅速“釘”進需固定的字角,此時注意先把大頭針插進去一半,略停一會兒,再將另一半釘進去,這樣做的目的是防止大頭針的針尖過熱,穿越地板革時燒的孔太大,使“大頭”部順勢也穿過去,卡不住,停一會兒地板革冷卻后大頭能卡住。經反復試驗,發(fā)現(xiàn)大頭針多了也不行,在印字的平整度有影響。
滾筒印章也出現(xiàn)在5500年前,滾印本身可以通過滾動產生印戳的特性就非常適合“泥板”的書寫方式,通常將滾印身上雕刻的紋飾滾動覆蓋在“泥板”的長方形書寫區(qū)域內,可以起到完整保存的作用。
之后滾筒印章與“泥板”一起使用了3000多年,成為了當時兩河流域獨特的印章方式。其中有代表性的就是先藏在美國大都會博物館里的杰姆代特·奈爾時期中帶滾筒印章印戳的圖畫文字泥板。
滾印的材質以及滾印上雕刻的圖案和銘文給考古提供了很多有價值的信息。在希臘出土的木質收藏盒里就裝有一顆屬于加喜特王朝大臣的滾印,兩河流域周邊的敘利亞、伊朗、波斯灣地區(qū)、安納托利亞地區(qū)都曾先后使用過滾印,可見隨著商人和收藏者的腳步,滾印跨越了時間和空間。
遙遠的阿富汗、波斯灣和印度河谷所特有的材料都在滾印上體現(xiàn)過,這體現(xiàn)了當時多個國家的貿易來往,也給貿易路線的研究帶來了線索。